肚子。
“不在这儿呀。”我打了个激灵,往后退去,可背后就是栏杆,我无处可躲。
就在这时,上层区的灯光终于接通了,白炽灯明晃晃地将整个区域照了个透亮,亮起来之后,我终于看清师姐的脸。
他的脸颊微红,头发不知道何时被弄乱,散在两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即便是这个角度,她也很耐看。
周围亮起来之后,师姐左看看右看看,生怕有人过来看见我俩现在不那么雅观的姿势。
她瞪了我一眼,还是翻身下去了。
“总之,你以后不许让祟神再出来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说啥你都是好。”她埋怨着,将头发向后拢起,从我手腕上夺过发带,随手扎了个鞭子。
她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。
“回去吧,忙了一整天,也该休息了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百年来最大的沙尘暴袭击了昆仑山西部,但它过不去高耸的山脉,只能停在这边。
如果有人敢在这种天气翻山越岭,那么他就会惊奇地发现,沙尘被尽数阻挡在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外面。
而这屏障,就是昆仑山基地存在的诸多意义之一。
我站在显示屏前看了许久,眼前出了黄色的沙尘,就是黄色的沙尘。
我伸了个懒腰,随手关掉了显示屏。
发光板自动亮起,维持着室内的亮度。
我回到办公桌前,下意识地抓起那枚齿轮,放在手心里面端详。
它表面上深红色的锈迹已经在我的把玩,或者说盘弄之下,已经掉了许多,露出其下银白色稍显粗糙的表面。
“这上面是镀了一层……”我心里想着,手底下却莫名其妙地发烫,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,因为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从指间开始,如同放入水中的镁块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