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朝着祟神走去,刚刚迈出第一步,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十分不对劲,虚弱乏力,似乎马上就要晕倒。
我硬着头皮冲了过去,脚步一沉,立刻像头死猪一样倒在了祟神的脚下。
………………
又是熟悉的感觉。
再次睁眼,发现自己躺在隔离室内冰冷的地板上,床上的被子被掀开。
一切看起来就像是我自己从床上跑下来,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的。
“呃……”
头痛难忍。
我从地上坐起来,发现自己把一些文具之类的东西从桌子撇到地板上,弄得很乱。
墨水也撒了一地,沾在我的病服上面。
最离奇的是我右手攥着的一团纸。
纸上有字,
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拆开,赫然看见:“你要的答案,我替你写在这里了。”
这一行歪歪扭扭的字,一看就不是我自己写得,可这房间里只有我一人,总不能是我半夜梦游时候的大作吧。
归根结底,我能想到的,就只有祟神,她又一次附身在我身上,做了这些。
这时候,我采用余光注意到隔离室的玻璃门外面,站着两位红箭士兵,见我醒过来,立刻用通讯器告知了我的情况。
片刻,一个身穿白大褂,年长的男人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,那人面容刚毅,头发却是花白,一副粗边的黑框眼镜,似乎戴了很久。
两名士兵握住胸前的步枪,跟在后面也走了进来。
“年轻人,手里的东西给我。”他向我伸出手,语气里的攻击性并不强。
这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,我不明不白地将那个纸团递了过去。
他把纸团放在口袋里,并没有过多注意。
“在这里待了很久了,我建议,你跟我一起,在昆仑山基地里面转一转,正好我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