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木讷地点了点头。
“啧。”师姐咬着手指头,“早知道让陆湜给咱俩画几个符好了,失算,失算。”
“没那么夸张。”我安慰道,“我感觉,他并不想伤害我们,不然,他也不会在看见我们的时候,立刻就逃走。”
师姐频频点头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师姐抬头看向外面,“走吧,时候不早了,咱们继续。”
我站起来,伸了个懒腰,觉得精神许多,于是跟着师姐离开房间,进入重庆的夜生活。
天空忽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,路边的摊位支起红色的帐篷,厨子在灶台上娴熟地挥舞着锅铲,饭菜出锅的时候,用饭勺轻轻磕在灶台的边缘,抖掉粘在其上的菜叶豆芽。
“重庆晚上真热闹啊。”我看着路边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食客,不由得发出感叹。
“干活了,别分心。”师姐边说边伸出手,拦停了一辆出租车。
她进入驾驶室,和司机攀谈起来。
先是以游客的身份聊了些重庆这边特色的美食和景点,最后以讨论重庆恐怖的堵车情况,将话题自然地转移到我们想要的方向。
“师傅你开车的时候遇见过什么怪事吗?”
“怪事?”师傅吸了口气,“怪事不多嘞,倒是前几年,在长江大桥上,翻下去了一个哥哥。”
我和师姐立刻对视一眼。
有戏!
师姐继续追问下去。
“这事儿一般是不能往外说的,但是我快退休不干了,说了也无妨。”师傅清了清嗓子,“公司不让说,这事情外传出去,就丢了工作咯。”
“08年,小罗,就是那个司机,她家的女娃娃得了脑炎,那天晚上闹得厉害,发烧、休克,小罗就带着娃娃去医院,路上开的太急了,连人带车一起翻下桥了,可怜那个娃娃,才七八岁大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