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一转身,从地上来到我身上,双手搂住我的脖子,直直地看着我。
师姐的眼睛里面莫名冒出泪花,她将双腿搭了过来,双手环住我的脖子,亲吻着我的脸颊。
我怀抱着她,两个人看着黄昏中的哈瓦那,有些恍惚。
直到太阳落山,街上第一盏灯应时亮起。
“干活吧,别愣着了。”师姐终于把腿从我身上拿下去,进到屋子里,从行李箱中拿出了——一把步枪。
“你会用吗?”我疑惑地问道。
“会呀会呀。”师姐碎碎念着,把沙发推到阳台的栅栏边缘,在阳台门之内推来一把椅子,她很熟练地将步枪从枪管开始组装,一步一步,最终变成了一柄细长的银色步枪。
这枪当然不是打人的,而是发射追踪器的。
将枪组装好了,师姐便脱掉外套,躺在床上,拿着一张菜单看了起来。
“你要喝点什么吗?”她问道。
“啊……我们在工作耶。”
“没到点呢,那么死板,这要是你师父,早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。”师姐嘟囔着,抄起床头的电话,用极其流利的西班牙语和前台大妈交谈起来。
不一会儿,大妈走上楼来,端着两杯饮品,我走过去开门,用身体挡住身后的步枪。
大妈笑容和蔼,将一杯蓝色的饮料,和一杯暗红色的饮料递给了我。
“蓝色夏威夷和自由古巴。”师姐说道,她拿起蓝色的玻璃杯,十分舒服地嘬了一大口。
我则拿着那矮粗的玻璃杯,试探着喝了一口。
“唔……”我半信半疑地将杯子放下,“威士忌,这里面有酒精啊。”
“自由古巴,就是可乐加威士忌。”师姐耸了耸肩。
“工作期间不能喝酒。”
“我这杯是没有酒精的。”师姐坏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