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呃。”衣服已经湿透了,我的全身都在颤抖。
但此时我的耳朵却十分灵敏,听声音,那些东西距离我可能就十几步不到的距离。
这是最后的机会了。
“骨笛!”我大吼了一声,使骨笛飘起,然后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扑去,用牙齿咬住了骨笛。
当然,后果就是我的脸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“我的,鼻梁骨……”我无奈地在心中埋怨,但此时,那些“脚步”已经来到我的身后。
一条绳子一样的东西迅速捆住了我的脚踝,将我向后拖去。
“救命!救命!”我终于想起来张嘴呼救,“黄冠!黄冠!帝熵!谁来救救我!”
我的声音在这里面传不出多么远,脚踝上的东西拖着我的脑袋撞在一棵树上,这一下,我彻底没了意识。
“d。”我最后骂了一句,然后翻了个白眼,彻底昏死了过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憋醒了,别误会不是下三路,而是我无法呼吸了。
强烈地需要空气的本能驱使我从极端崩溃的状态下苏醒。
“氧气,我要氧气。”
我当时的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,因为一层像是胶水一样的东西将我整个人糊住了,我就像被蜘蛛用网裹起来黏在墙上的飞虫一样,保持着一个十字架的姿势,被那层粘液死死贴在应该是大树上。
好在我的嘴里叼着骨笛,我使劲晃动脑袋,遮住口鼻的粘液很快就在骨笛尖锐的尖端下破开。
总算是破开了一个小口,我立刻把骨笛的另一头伸了出去。
没办法,只能暂时委屈高贵的骨笛充当我的呼吸工具,不过,总算是从气孔中呼吸到了带着浓重腐烂味道的空气,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。
因为不断送出空气,以至于骨笛一直发出滑稽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