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“你们又是……”
“没必要知道。”
雄鹿的声音很冷漠,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,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林地随着溪水的尽头而消失,滔滔不绝的冰冷溪流从岩洞中奔涌而出,我也看不见这里还有没有路。
“从这里下去。”雄鹿指着岩洞说道。
哗——
溪水冰冷刺骨,流速很快,就这样下去,在河床上逆流行走,可不是一个很妙的决定。
“真的要下去吗?”我迟疑着看向那个男人和姚春潮。
“跟着过来。”男人重新变成雄鹿的姿态,姚春潮也变成黑蛇,缠在鹿角上,两人……两个动物纵身一跃,跳入了奔涌的溪水中,朝着岩洞里面走去。
“快点跟上!”
姚春潮的声音在岩洞里面形成了回音。
我看着下面湍流的溪水,咬咬牙,也跳了下去。
……
在冰冷刺骨的岩洞里面行走了大概十来分钟,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丝亮光,我拖着沉重的双腿,缓慢地走着。
“出来了出来了!”姚春潮的声音在洞口外面传出,我用尽最后的力气,冲出了岩洞。
视野变亮了,这里不再是密不透风,不见天日的森林,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平原,草原上偶尔有凸起的山包,放眼所见,一切都是红色的,红色的彼岸花漫山遍野地开着,只有不远处的一间凉亭中,冒出缕缕青烟。
“我来过这里。”我从地上爬起来,这里很暖和,日风和煦,水波温柔,安静的河流在滩涂上慢慢的淌。
“你来过这里?”雄鹿再次变成男人。
我点了点头,然后指向更加遥远地方的石门。
“那里,我进去过那里面。”我说道,远处的石门仍旧砸在地上,但其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