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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草……我草……”我反复查看着自己的手腕,确认是否被那条蛇咬伤。
“大哥……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一个穿着黑色斗篷,大概二十来岁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,她坐在窗户底下,脸色难看地揉着自己的脑袋。
“你,你是谁?”我还沉浸在刚才肾上腺素飙升的充血感里,一时间喘不上气,再次跌坐在床板上。
“唔……撞死我了。”她抱着脑袋不停地揉着。
“喂,我问你话呢。”我坐下来,仍旧警惕着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姑娘。
明明是深秋,风寒最紧的时候,她却光着脚,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斗篷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你先跟我来。”她忽然站起来,朝我伸出了手,我本能地推开了她。
我立刻将救护车的车厢门打开,跑到外面想要叫人。
我刚要开口,却看见一群古怪的动物在村子的路上行走,和那天第一次从二楞的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,一模一样。
那些动物看见了我,纷纷朝着我走过来。
这时候,刚才那个姑娘也跑了出来,一把拉住我的胳膊,带着我往救护车里面跑去。
“等……”
穿过救护车的车门,另一边竟然是森林。
“啊?”我疑惑地转头看向来路,却没了救护车的影子,一切就如同那天晚上一样,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树林中。
“那天晚上也是你做的吧?!”我立刻高声质问面前的女生。
“你先别急。”
“这是哪儿?”
“别急,别急。”她脸色尴尬地推了推手,她扶着额头靠在树下,逐渐又恢复成了那条黑蛇的样子。
“唔。”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“你别紧张呀,我又不会伤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