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姐看了过来,一眼就知晓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黑棋动了?”师姐急忙问道。
我点了点头。
这意味着什么?
我仍旧毫无头绪,我们来到保护区核心区域,然后一直没有动静的黑棋忽然就移动了?这是为什么?
突然,我的左眼隐隐作痛。
“唔。”我立即捂住自己的眼睛,跪在地上。
“为知!”师姐急忙走过来拉住我的手。
左眼流出了温热的液体,黑红色的血顺着我的手指缝流下来,落在粗糙的木地板上。
师姐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纱布!”师姐转头看向布提哈,后者愣了一秒,然后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一圈纱布,师姐一把夺过,然后拉开我捂着左眼的手。
“手拿开,放松。”师姐连声说道,抓住我的手,将纱布折了三折轻轻贴在我的左眼上,血液立刻渗透纱布。
“啧。”师姐镇定地用剪刀剪下被污染的纱布,再次将纱布折叠放在我的眼前。
血逐渐止住了。
但我此时看到了更加令我恐惧的一幕。
巨大的棋盘上,那站在棋盘中央的白色的“兵卒”开始了他的下一次移动——移动到黑色“兵卒”的斜侧。
“不!”我哀嚎了一声,挣扎着伸出手去,我好想拉住那个棋子,将它拉回来。
“为知!”我并未摸到棋子,只有师姐的手伸了过来,温暖地握住我的手掌。
“走错了,我们走错了。”我摇了摇头。
“什么走错了?”师姐眼神焦急地望着我,“冷静,为知,我们都在呢。”
棋子再次进行移动。
黑色的“兵卒”慢慢抬起,巨大的黑色底面朝着白色的“兵卒”压迫而来。
咔——
黑棋来到了白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