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机师傅,在快一点。”师姐催促道。
终于,在我们紧赶慢赶之下,终于看见了河面上那摇摆不定的木筏。
“他怎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的?!”师姐疑惑地盯着河面,河水并不平静,反倒有些湍急,而邵建站在木筏上,并没有撑船,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拽着他往上游走去。
车里的人接了个电话。
“宋专员,快艇马上就到了,要不要先把邵建控制住?”
师姐眨了眨眼,又盯着河面,思考了片刻。
“不。”
“嗯?”那人有些疑惑。
“让快艇跟着邵建,待命,将所有应急小组调往现场。”
师姐看向河面的眼神愈发凌厉,而我也似乎意识到了师姐的意图。
河流在前方拐了个弯,拐过去之后,就看见龙河镇的一座不大不小的桥,桥底下河岸两边生长着密密麻麻的杂草,这里正是我们之前到过的地方。
河堤也在这里消失,上次来见到的钓鱼人也没有出现,桥上没有车、没有行人,除了河面上孤零零漂动着的木筏,什么也没有。
司机忽然减速,将车停下。
我们看向前方,远处飘来一团浓密的白雾。
“这是那天……”师姐喃喃道,这是那天在长白山发生的一模一样的事情。
“不能再往前开了。”司机说道,他随即将车停下。
“前面全是滩涂地,车开不过去。”
开不过去,那就步行前进。
众人下了车,与随后赶到的应急部队汇合。
这时候,无线电中也传出声音。
“专员,我们跟丢了。”
邵建和他的木筏在河面上消失了,快艇无论是在更远还是更后面的地方,都找不到他。
士兵头盔上的探照灯穿透层层浓雾,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