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双手,小声说道。
“让他一个人待会儿吧。”另一个声音传来,我眯起眼睛一看,是老程,他挥了挥手,示意护士先离开。
护士点点头,捡起地上的挡板,推着车离开了观察室。
我抬起头,透过玻璃看着师姐和老程,两人站在那里,让我有了莫大的底气。
“为知,你放心,你的状况我们会搞清楚的。”老程说道。
“我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你的。”师姐也说道。
我瘫坐在椅子上,自然地向后靠,抬头看着天花板,明亮的半透明吊顶放射着明晃晃的白光,这光芒并不会让我眼睛酸痛。
可我的左眼止不住地痒。
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眼睛里面,不断乱动,很痒,痒到发疼。
我想要去揉一揉,可每当我想要伸手触碰眼眶的时候,那只红色的眼睛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。
这种状况越来越强烈。
我睡不着,我甚至不能休息,每当我闭上眼,它也会在。
“北落师门。”我轻声念叨着这个名字,“你为什么要盯着我?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就在我勉强能闭上眼睛,休息一会儿的时候,老程风尘仆仆地带着一些人进来了。
面前观察室的门被打开,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走了进来。
“滋——”
天花板上传出机器运转的动静,然后一面巨大的玻璃从天而降,将整个观察室分为两个空间,将我和面前的女人隔开来。
我终于来了点精神,双手撑着在椅子上坐正,我这才发觉我此刻是如此虚弱,以至于手臂微微用力的时候,竟然在不停颤抖。
我睁开眼,情况更糟。
这才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,我的左眼肿的跟乒乓球一样,只能眯起一条缝看着对面。
“我跟他们说,我或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