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地目送着老妇人进入屋子里面,然后把里面所有的村民全部赶了出来。
几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地从屋里退出来,他们冲着我和师姐笑了笑,一脸尴尬地离开了。
“那应该是萨满吧。”我猜测道。
“对。”布提哈忽然出现,在我身边坐下。
“真是萨满?”师姐惊奇地问道。
“你刚才也听到了,二楞其实也是一位萨满。”
“二楞也是萨满?”师姐更疑惑了,“那他为什么还会变成那样子?”
“医者不自医啊。”布提哈叹道,“而且,二楞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萨满。”
“什么意思?能详细说说吗?”我的手不顾自觉地交叉在一起,放在膝盖上,坐正了听。
“知道为什么这座山村要放在这个偏僻且严格保护起来的地方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里面的村民,是目前中国境内,仅剩的所有萨满。”
“萨满?”我惊讶地说道,“所有萨满都在这里吗?”
布提哈点了点头。
“这是随着项目45一步一步研究,西山基地给我们下的指示,将全国的萨满记录归档,安置在这个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萨满教崇尚万物有灵,或许在很早很早的时候,萨满教的先驱,与自然结下了某种契约。”布提哈沉声道,“凡是萨满,或萨满的后人,都会在某一特定的时期,回归自然。”
“就是……死亡吗?”
“不,这个某一时期,远比死亡要宽泛。”布提哈顿了顿,说道,“姚春潮的事情,你们都看了吧。”
“看了。”师姐说道。
“当一个人的执念达到极深的情况时,项目45……也就是这里的人说的,‘奥雅尊母神像’,会回应族人的执念,将那人变为自然中的一员。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