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嫁给了一个瞎子。”
师姐忽然沉默了,眨了眨眼,盯着后视镜中布提哈的眼睛。
“后来20几岁就死于心脏病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师姐语气低沉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种事情在上世纪,很多,大多数孩子都下落不明。”布提哈摇了摇头,“但也没什么办法,只能期待国家治安越来越好,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少。”
“是。”
“正好去保护区还有很远,正好我给你们讲点关于这边的故事吧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听到这话,师姐立刻来劲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布提哈清了清嗓子,换了个话题,“东北有个很有名的东西,叫出马仙。”
“黄鼠狼那些?”我问道。
“对,但我要讲的,可比这个有意思多了。”布提哈一笑,“是一件发生在我家的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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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提哈是传统的鄂伦春人,当然,他远在内蒙古鄂伦春自治旗的老家,更是生活着一群传统的猎人,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布提哈,自然天生就和自然有着极大的亲近感。
正巧布提哈青年的时候,正赶上扫盲,他也是部落里面唯一一个被族长亲自供出去上学的孩子。
他那一大家子都在政府的努力下搬到了发展正盛的黑龙江。
学了汉语,有了见识,布提哈每次回到家里,对那些诡异的事情,就都有了全新的看法。
布提哈一家信奉萨满教,可以说整个鄂伦春民族,都是在萨满文化的滋养下成长着的,所以,除了汉语蹩脚之外,布提哈一家在东北与当地生活融合的很快。
镇上的居民没过多久就熟悉了这颇有特色的一家。
这天,布提哈的父亲请布提哈的同学吃饭,两位家长在客厅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