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。
更多的恒星离开原本的位置,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拽,直至消失在虚空的无边无际之中。
“帝熵?”我在心中喊道。
“帝熵,回应我。”
没有人回应,这是我预料到的结果。
她抛弃了地球,抛弃了我,无非是抖落其羽毛上的一粒微尘。
“不!”我怒吼一声,双手猛地锤在台面上,震得破损的骨笛一阵颤动。
“别激动。”黄冠拍了拍我,“现在虽然没什么办法,但我们总算是还活着不是吗。”
“带我去张家口,现在。”
“不行,外面太危险了。”
胸口的水晶逐渐变成浅红色。
我扶着额头,再次说道:“我必须去那里。”
黄冠见我这个样子,也不再阻拦,说道:“可以,但最起码要等到夜晚在行动。”
“给我辆车,我自己去。”
“我跟着你吧。”
“不用,你不能死。”
“为知,别说傻话了。”黄冠忽然诡异地苦笑了两声,“现在这个样子,和死了有什么区别?”
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
我拍了拍那只玻璃罐,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当时张皓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,显得异常惊恐,我记得他嘴里大叫,这是什么“幽灵”之类的东西。
那我猜,手里的东西,或许是姥爷留下对付张皓的武器?
我不知道,我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阈值正在快速下降,而在这混乱的思绪中,我唯一能想到的突破口,就是手里这个我一直贴身带在身旁的玻璃罐。
死马当活马医吧。
总之,很久之后,我们等到紫色的太阳下山,惨白的月光照射大地的时候,才匆匆出发。
黄冠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