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筑物前,那些人举着牌子,拿着大喇叭,距离太远,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,但至少,那些人的情绪听起来十分愤怒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宋以沐眯起眼睛,尽力看向远处。
“你帮我看看,我今天没戴眼镜。”师姐说道。
我伸长脖子看过去,只能看见一些男人在那门前吵闹,甚至动起手来,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“那是我们这儿的医院。”老板冷不丁地开口了,“之前有个学校的体育馆坍塌了,死了些学生,那是家长们,在闹事儿呢。”
我心中一梗。
坍塌……可能是暴雨积水,也可能是大气生物“坠落”导致的坍塌。
“学校那附近倒了一大片,也有不少人死掉了喔。”说罢,老板叹了口气,“可是学校那边呢,死活不告诉这些家长,他们的孩子是死是活。”
“有可能是‘坠落。’”师姐身体前倾,凑在我耳边说道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跟基地说一声,咱俩过去看看。”
我看了看她,她眼神示意我。
“好,说不定能有些发现。”
我们结了账,离开了这家小冰品店,朝着那街上的一员走去。
越往前走,人群的呼喊声就越大,我听见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脏话,更多的则是海南方言,我俩一个字儿都听不清。
人群变得拥挤,外面则站了一圈看热闹的居民,那些孩子的家长站在医院门前。
“管事儿的人呢!医院的人!学校,或者什么领导!为什么不出来!”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队伍最前面,声音洪亮,普通话标准,“我女儿送到医院之前就没了,五个小时,这五个小时,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告诉我!”
啧。
师姐在我身边,很小声地啧了一声。
那男人的女儿没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