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缘无故倒了下去。
众人立刻冲了过去,只见鱼叉手双眼紧闭身体不住颤抖,身上不停地往外冒汗。
我挤到人群中央,贵在甲板上,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冰凉!
“是疟疾。”我沉声说道。
我最好的朋友,床上最可靠、最让人信赖的鱼叉手,得了疟疾。我看着鱼叉手,即便像他一样身强力壮,最终还是倒了下去。
更严重的是,船上的药物已经所剩无几了,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,就算他康复了,要是更多的水手染上疟疾,又该怎么办呢?
我猛地一锤甲板,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我去找船长。”我沉声说道,“裴庞德号必须靠岸!”
我缓缓站起身来,人们为我让开了一条路。
我一路走进船长室,发现他正在摆弄他的箱子,以往,只要他听到船长室外面有动静,他就会飞快地将那箱子收好。
可这一次,他不仅没有隐藏箱子,也没有呵斥我叫我离开。
他反而花大力气抱起箱子,放在了桌子上。
他将箱子打开,冲着我。
我第一次看到那里面的东西,那是很多的相片、各种地图、洋流图……一块灰色干瘪的东西,还有一块黄色的骨头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以实玛利。”船长扶着桌子坐下,敲了敲他的箱子。
“这些是……”我走过去,看了看船长,有看向了箱子。
“一头鲸鱼。一头白色的鲸鱼。”船长说道,“我追了他整整15年。”
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执着于一条鲸鱼?”我不解地摇了摇头,拿起相片看了看,那相片十分模糊,上面只有一块白色的模糊斑点在一片黑色的虚影之中。
黑色的部分似乎是海水,白色的似乎是鲸鱼。
“我必须抓住他。”船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