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里去往邺城,直路很多。”
“没事儿,我们可以划桨。”
“大鼎很重的。”
“咱们有的是力气。”说罢,舵主回头看向了发呆的铜牛。
我们几人也都看向了他。
“又让我来啊?”铜牛指着自己,语气满是无奈。
“我先下去看看。”白鹤点亮一盏油灯,顺着梯子进入暗河,他把缆绳解开之后,那几个巨大的平板船就缓慢移动起来。
“可以,走水路也安全些。”舵主点了点头,于是我们都进入暗河,坐在船中,在水道里面前进。
四艘大平板船,船下面用麻绳捆住大鼎,拖着大鼎远离河床,更省力气。
铜牛坐在第一艘船上,卖力划动船桨,牵引着沉重的船队驶出了地下部分。
前方的洞口出现光明。
我们已然驶出了水道,来到了城外的水域里,航船颇多,倒可以掩人耳目。
我们长时间悬着的心总算是沉了下来。
“你说,”李文元找到我,准确来说,他也是李为知。
两个自己坐在一起对话,这场景似曾相识呢。
“咱们回去的时候,不会分裂成两个人吧。”
“应该不会吧,估计会都回到身体里。”
“那这样一来。”李文元又疑惑道,“终究还是肉体代表一个人吗?”
那个熟悉的问题再一次受到了冲击。
是啊,在当下的时间里,有两个李为知存在,虽然都是以意识的形式存在,但谁也不能说,哪一个是我,或者哪一个才能代表我。
“想这么多干嘛,还不如想想对策。”
“哼,两个李为知在这里,还怕比不过一个王涣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