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止了更加严重的灾难。”
“这九鼎到底是做什么用的?!”一直以来的烦闷终于问出了口,“王涣清为什么盯上了我!这些烂事儿,都是因为那九个破鼎!”
我索性坐在路边,将脸上的面巾摘下。
白鹤急忙将面巾捡起来,再次戴在我脸上。
“面巾戴好,别让别人看见你。”白鹤语气担忧地说,“我知道你可能有很多疑问,我们会替你解答的。”
我仍旧困在胡思乱想之中,从那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开始,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我就不该接起那个电话。
我就不该去那个监狱里面探监。
我更不应该去见王涣清。
我感觉我被困在了这五个小时之中,而这五个小时,已经持续了十多天。
远处嘈杂的声响、孩童的哭闹,大人们的叹息更是让我心烦意乱,我甚至感觉秦柝的记忆正在占据着我的思绪。
那种强烈的报国情怀,让我的恻隐之心疯狂悸动,我能想象我此时的精神阈值大概应该在飞速下降。
“李哥……”白鹤也坐在我身边,语气轻柔地劝着我。
“我好累。”我叹了口气,吞咽了一下,一种久违的疲倦忽然之间袭来。
“很不幸。”舵主冷不丁地发话了,“这就是纠正悖论的代价,幸运的话,一次成功,不幸的话,需要一遍又一遍的重来,直到将所有的时间线,归一。”
“归一……”
“我们生活的时间线,只能有一条基准线,更不幸的是,这也是确定好了的,我们无法改变。”舵主的话掷地有声,“在纠正时间线这件事情上,我们一步都不能落下,一步都不能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们在拯救你,李为知,也是在拯救这个世界。”舵主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,“如果你想知道那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