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记得这一段经历!”
“对,这是新时间线。”白鹤接过话茬。
我抬眼看了过去,只见李文元正在与一个小姑娘攀谈着,两人交谈了一会儿,李文元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,拿了一面团扇和一枚玉簪便离开了。
马车继续向前行驶,路过了那个摊位。
“诶?你这小姑娘,怎得就要收摊了?”周围的公子姑娘嘟囔着。
“不卖了不卖了!”姑娘喊道,扯随后起桌上的红布,将首饰打包在一起,就匆匆钻进小巷子不见了。
我很是疑惑。
终于等到李文元回到了家中,马车才调转方向,回到了秦府。
“进行的很顺利。”舵主说道,“李文元安全到家,现在就看灵官的了。”
我仍旧是一头雾水。
午时。
我们几人围坐在饭桌边上,我看着舵主、铜牛和白鹤,三个人大快朵颐着。
“你们真的不摘下面具吃饭吗?”
我看着他们只微微掀起面具,露出下巴和嘴,匆匆把饭菜送进嘴里。
“要是摘了面具,我们会被概念侵蚀的。”铜牛嘴里嚼着饭菜,“那可不妙。”
“概念侵蚀?”
舵主吃饭慢条斯理的,喝了口茶水之后,说道:“王涣清设计的概念感染,只是针对你一个人的,我们这算是强行介入了概念发生的过程中。”
“要是没有这个。”他轻叩脸上的面具,“我们就会变成这个时间线中一个无足轻重的普通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比如变成秦府里面一个下人,就算死了,也改变不了时间线。”白鹤耸了耸肩。
我点了点头。
环视了一圈,发现少了一人。
“还有一个兄弟呢?”
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