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一改先前开朗跳脱的感觉,对话忽然变得沉重起来。
舵主也不说话,静静坐在那里,若有所思。
这些“诳”的成员,在我看来,十分神秘,而且素质过硬,面具遮着他们的脸,我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,自然也猜不出他们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。
“不早了。”白鹤说道,“我去守夜。”
说罢,白鹤纵身一跃,在墙上蹬了一下,跳上了房梁。
“咱们去看看程岫吧。”舵主说道。
我点了点头。
我们等了一个时辰左右,程岫体内的毒素才减少,他醒过来,看着我和舵主,眼神没有丝毫畏惧。
“兄台功夫了得。”舵主抱拳行了一礼。
“行了,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。”程岫挥了挥手,“明天一早,大理寺的人就会来抓捕你们。”
程岫抬起头看着我,说道:“秦将军,我程岫知道你在冀州势大力沉,但你回到洛阳,这里便不再是你的地盘,你们大可以今夜出逃。”
“逃了,我们就是反贼。”
舵主冷不丁地说道。
“这话倒是不假。”程岫冷笑道。
舵主看了看我。
我干咽了一下,找来一个凳子,面对面坐在程岫面前。
“程岫,有几句话,我想,你应当听一下。”
他没有表态,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。
我叹了口气,说道:“洛阳,乃至整个大唐,甚至后世,都将面临巨大的危险。”
他眨了眨眼,说道:“叛乱就叛乱,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!”
“不不,你误会了,我们不是叛乱,我们就是来阻止这个危险的。”
“什么危险?”
“你可知道,九州鼎?”
程岫眯起眼睛思索了片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