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
于衡出现在我眼前。

“李大人，千算万算，竟然还是棋差一着。”他伸手抓起我的头发，我不得不睁开眼看着他。

“咳……”我的视线越过他，看向他的身后。

那里放着九个被打开的土方，土方里面的金属废料散落了一地。

“呵呵。”我挑衅般地笑了起来。

于衡脸色发青，用力拽着我的头发，将我的脑袋向前一甩。

咚！

我的鼻梁骨撞在地板上，我再次昏了过去。

第四次苏醒，则是被程岫和秦柝叫醒的。

“李为知！李为知！”秦柝如此唤我，“妈的，鼻梁骨又断了。”

他是在叫我吗？

我疑惑地看向他，眼前出现了无数个程岫与秦柝，俩人的虚影在我眼前来回晃动，令我眼冒金星。

“还活着。”程岫掐住了我的人中，刺痛感袭来，但我的精神缓和了不少。

“虎符偷到了。”

这时候，一个黑衣人不知道怎么出现在秦柝的身边，他手里拿着左半边虎符，递给了秦柝。

“太好了，李为知，李为知！诶，不是！你别睡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