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伙计们,把风箱拉得更响亮些,把坩炉烧得更红火些,咱们开始做工!”
伙计们一哄而散,纷纷撤掉正在运行的机械,把手头的一切东西都放下来,专心铸造大鼎。
他们首先将大鼎移动到督造厂内最大的坩炉上,高温的火舌舔舐着祖鼎,肉眼可见的热浪逐渐从祖鼎的鼎内逸散出来。
我们将督造厂里仅剩的全部铜材用器械碾成小块,倒入那巨大的祖鼎之中,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那祖鼎究竟有多么巨大,一整个督造厂储备的铜材,竟然到不了它鼎内一半高度!
我心中震烁的时候,劳工们已经将碳粉丢进鼎中,开始了第一批铜水的冶炼,虽然只是初步尝试,但也很快迈出了第一步。
只要有效率,铸造九个大鼎不再话下。
但最主要的问题,我们没有九州鼎的模样、图纸,因此也就没有办法铸造出浇铸时要用到的泥瓦模范。
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忽然有伙计吆喝了一声,叫着我。
“李大人,门外有人求见。”
我眼皮一跳,慌忙从台子上下来,一路小跑着来到了门外。
程岫站在门口。
我心中先是一喜,随后又是一惊。
“朗山兄!”我立刻拱手作揖,行了一礼。
“李大人不必多礼。”他立刻托住了我的手,“可有地方说话?”
“好,好。”我急忙将他领到督造厂的客厅,邀他在茶几边上坐下。
“朗山兄,我夫人,嫣儿的下落查到了吗?”
一边是妻子下落不明,一边是皇帝的谕旨不断的必催,我顿感心力交瘁,胸口沉闷不通气。
“李大人,此番我前来,其实不为您的夫人,老实说,夫人的下落,我目前还没有查到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此次前来,是内务的派人来,叫我将手里的一份图纸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