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古怪的黑色面具,像是我早年在湘西那边看过的傩戏面具。
那人的面具颇有意思,眼部有一对白色羽毛的雕刻。
面具之上是一顶十分宽大的黑色遮帽,将那傩戏面具映衬的十分诡异,那人不言不语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。
他眼神似乎移动了一下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肃杀!
我打了个冷战,移开了目光。
马匹很快离开了外郭,朝着南边的白杨林钻了进去。
又在林中小路行了约两刻。
“追兵马上就到,兄台,饶我一命,将我放在此处,他们便不再追杀。”我试着与他商量,只求饶我一命。
他不做声,沉默着,手里一松,让马儿放缓了脚步。
“到了。”
那人轻声说道,随后一手将我拎起来放下马。
“诶诶!”我身体往前一扑,摔在了地上。
“哎呦……”这一下摔得我苦不堪言,我挣扎着站起,扶着腰。
那人也从马上下来,拍了拍马屁股,让马儿自行离开了。
“走吧。”他将手里的黑色宝剑收入剑鞘,抓着我的胳膊,向前走去。
“我会走。”我试着挣脱,那人仅手指一掐,便捏住了我的手肘,我右手瞬间酥麻,失去了知觉。
我咬着牙,只好跟着他往前走去。
这段是一条稍有些陡峭的山路。
绕过这座小山头,山后面的树林里藏着一间客栈,客栈前面圈出来了一片空地,客栈本身并不大,而且那木质的小楼,看上去也有不少年头了。
“这是哪儿?”
我从未来过这里,四处观望,到处都是小山包,小山粱。
“长安之外竟还有这样隐蔽的地方?!”我心中震撼,“保不齐实在密谋什么诡计!若是我留了一条小命,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