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啊,李哥。”他不好意思地说道,但表情依旧十分凝重,“工作需要。”
“理解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,有什么状况及时找我。”严青指了指墙壁,那上面有一个类似消防警报器的红色按钮。
“要是出什么事儿了,摁那个就行。”
我看了看那个按钮,又看了看严青。
“啊……”他一时语塞,又恢复了刚刚轻松的神态,“你房里的东西我们绝对没碰,除了那个按钮之外,什么东西都没装。”
“真的?”我眉头一挑,用一个古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我以我人格担保!”严青有些着急,“窃听器、监控这些东西,绝对没有!”
“好啦,我信。”我挥了挥手。
他松了一口气,跟我又唠叨了两句,擦了擦汗就回去了。
我也松了一口气,急忙回到家中,关上房门。
我把手提包和白大褂挂在门后,刚一回头,就看见那个纯白色的女人。
和那时在星门另一边一样,她衣不蔽体,仅靠羽毛遮挡着身体,脸上用羽毛遮住双眼,露出口鼻。
“帝熵……”我无奈地摊了摊手,“你搞什么?”
“什么叫搞什么?”她问道。
“你能不能正常一点?”
“哦”帝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然后身形一边,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鸟。
咚!
“房东的电视!”
我叫道。
巨大的翅膀直接占满了整间屋子,把我的客厅弄得一团糟。
“快变回去!”
不出十几秒,严青再一次敲响了我的房门。
“怎么了?”严青狐疑地看着我那凌乱的客厅,“怎么搞得这么乱?这才几分钟?”
“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