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难办许多了。”老程点了点头。
“滑翔翼派上用场了吗?”
“当然。”我急忙点头,一边走着,一边把那时董欣带着我飞下山崖的事情讲给李恒宇听。
“哦哦,我就说嘛……”说罢他眼神古怪地看向了宋以沐。
“切。”宋以沐白了他一眼。
周明礼跟在老程身后,他一言不发地走着,心事重重。
“程老师。”周明礼走上前,轻声叫住了老程。
“嗯?”
老程转身,看到是周明礼,就明白了。
他拍了拍眼前专员的肩膀,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没说什么话。
周明礼用手背摸了摸眼泪,他站在人群当中,不知所措。
闫景是他的朋友,还是干员的时候,两人无话不谈,攻克过无数难题。
即便是他先于朋友一步,成为了专员,他依旧经常向闫景请教问题。
而现在,能和他说话,能给他建议的朋友不在了。
我看向程广。
两人是一样的。
仅从我在别的专员前辈听到的只言片语中,我能够设想,宋煜和程广,以前也是一对最要好的兄弟。
如今天人相隔,老程却坦然接受了,宋煜是幕后黑手的这个事实。
老程又拍了拍周明礼的肩膀,用力捏了捏。
“以后的路还很长,走吧。”
他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跟周明礼说道,说罢,他转过身来,看了我一眼。
这话同样也是在说给我听。
接机仪式搞得很简单,没有鲜花、也没有欢呼。
有得只是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们,在空旷的机场中行走。
他们,不,我们。
我们踏着风沙,踏着骄阳烈火,慢慢走入黑暗。
我们回到基地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