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天日,气温骤降,这还是在白天,我们得在太阳落山之前,找到一个防风且保暖的庇护所,这要是到了晚上露宿荒野,我们估计得冻死。
我们喝掉了最后的饮用水。
“走吧,这下不能回头了。”宋以沐将空空如也的塑料水袋收好,背上生存包,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。
我站在山坡上,回头看向仍旧发光的白盐地,要是没有旱橇,我们只有被困死在荒漠之中这唯一的命运。
“谢了。”
我看着山坡下面那被抛弃的、破损不堪的旱橇,道了声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