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它们不断地摇摆。
闫景经过一棵“柳树”的时候,被它们的枝条触碰到了,那些枝条将闫景视为猎物,将他向上提去。
直到黄冠轻松用刀割开那些枝条,闫景落在地上,他才停止了叫嚷。
可话说回来,这里面的生态系统却十分有趣。
有惨白色的类似于鹿的生物躲避着我们的行踪。
河流是红色的,成分和血液一样,不能直接饮用。
树木通过吸收血液和肉块促使自身增长,它们不会进行光合作用。
还有各种微小的生物,有的甚至只是一个肉块,却长出了肢体在地上爬行。
这些东西并不能让我害怕,我只是很抵触,根本不想看到这些东西。
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,我们似乎离开了密林,头顶的红色“树冠”变得更加稀疏。
红箭士兵在面板上操作了一番,赑屃的背上释放出了一台无人机,缓缓升空,越过密林,在我们的头顶监控着我们前方的行路。
“飞低一点,前面有空中生物。”一名红箭士兵提醒道。
我抬头看去,看着飞在我们头顶的无人机,安心了不少。
四台赑屃一遍一遍地扫描着周围的环境,确认四周没有可疑生物逼近;这些器械十分强大,负重八百多公斤,依旧行动自如。
我们就这么向前走去,又走了一个多小时。
穿着一身外骨骼装甲,走起路来十分奇妙,仿佛是有人在背后推着我走,即便是走了两公里,也没有感觉到疲惫。
一路上,闫景和宋以沐收集了很多样本,装入玻璃容器,插入赑屃背上的储存槽里。
“再往前走大概十公里,我们找个地方扎营。”
老程说道。
天边那颗血红色的太阳已经来到了山尖处,要不了多久,就会落下,深红领域将迎来黑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