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面绕了绕,没有发现更多古怪的东西了,于是打算打道回府。
处置人员把血门从地上掀了起来,装在车子里面,将它运送回基地。
至于那个早已变成战场的水泥工厂,我们把它炸到了地下,再用水泥浇筑。
经历了这一切的乡村,除了忽然间消失的一间工厂,一切照旧。
……
我们各自休息了两天,这算是对我们高强度加班的补偿吧。
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,但我的心理素质,似乎不像以前那样贫弱,这几天的激烈战斗对于我来说,也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这天下班之前,我决定去d区探望一下黄冠。
这种事情以后肯定少不了。
我这倒霉催的兄弟呀……
进了病房,发现黄冠盘着腿坐在床上,双眼微闭,呼吸匀称,他把手自然地搭在双膝之上。
“打坐呢?”
我小声地问道。
黄冠睁眼了。
“呦,为知。”黄冠傻呵呵地朝我一笑,放松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还整上这一套了?”
在我的刻板印象中,黄冠向来是不和这些养生的东西贴边的。
“这叫冥想。”黄冠解释道,“无论对身体、还是精神,都很有益的。”
“你还信这些东西呀。”我把一盒牛奶放在他床头柜上,“与其坐在那儿冥想,我觉得倒不如睡一觉来得实在。”
“谁说的?”黄冠拆开一盒牛奶喝了起来。
他倒是真不客气。
“这可是我们组长交给我们的方法,冥想不仅是放松精神,也能使我们在战斗中更加集中注意力。”
“何来此话?”
“你想啊。”他喘了口气,“我们这些应急小队的成员,每天要面对最多的事情是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