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题了。
侦探等着王涣清继续往下说,良久,她还是选择开口。
“后来,一个名为‘沙漏’的组织带着林东衡回国了,他依旧找到我,让我跟在他身边,做一个玩具。”王涣清说道,“我天真的以为林东衡东山再起,可那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假象罢了。”
“那段日子,他随意地在我身上发泄,打我、骂我。”王涣清声音颤抖着,再次流下泪来,“可我已经离不开他了,我离开他,就什么也不是。”
王涣清手臂上有几道淤青,在昏黄的灯光下面并不明显。
“‘沙漏’,把从华海破产之后依旧跟着他的保镖变成了怪物!”
她猛地一敲桌子,瞪着我。
不像个人样。
“那些怪物,是地狱来的东西。”她眼中明显恐惧着那些东西,前几日袭击我的白色怪物,确实让我感到一丝生理不适。
“最后,‘沙漏’也没放过林东衡……‘沙漏’还在找我,这些事情,不,我为什么要说出去……我会死!”
她差不多已经疯掉了。
审讯,在王涣清的苦苦哀求中结束,我和侦探小哥站在门外,依旧能听见王涣清的哭喊。
“你倒是做侦探的苗子。”侦探从兜里拿出包烟,递给我。
“我不抽,谢谢了。”
侦探把烟点上,在门外抽完,然后说道:“典型的表演性人格。”
“啥?”
“我说她。”侦探指了指审讯室的大门。
“面对什么人,就做出什么样的反应,虽然社会人类都是这样的,但有些人就很明显,并以此获利。”侦探叹了口气,“你看,当你说不会救她的那句话时,她就已经崩溃了——因为自己的表演不起作用。”
“她以后会怎么样?”
“移交人民法院,应该会从轻处理,一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