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板正、太楞,于是我又把手放下。
得,这下更是坐立不安,浑身像有蚂蚁在爬。
短暂冷静之后,我转头问道:“师姐,旁边那位……为什么不理我?”
宋以沐探出头,越过我看了过去。
“嗐。”
她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。
随后伸手,绕过我的肩膀,戳了戳那位老先生。
“嗯!”
他忽然惊醒。
原来刚才在睡觉嘛!
“啊?谁!什么事儿!”
他打了个哆嗦,猛地抬头,眼镜从鼻梁上滑落,往下落去,他拿手接,一下接不住,眼镜开始在他手里像弹力球一样,颠来颠去。
眼镜飞到了我这边。
我一个眼疾手快,接住了眼镜。
“给您。”
我把眼镜递了回去,他急忙折开,戴在鼻子上。
“哦,谢谢你小伙子。”他很和善地说道。然后看向我这边,也看到了宋以沐。
“哦,小宋。”他拿出一块眼镜布,又把眼镜摘下放在手里擦。
“嵇老,你又睡着了。”宋以沐无奈地说道。
“是吗?哦……”老人慵懒地说道。
我看着面前的老头,头发稀疏、身形佝偻、眼角的皱纹和脸颊上方的皱纹连在一起;因为常年戴眼镜的缘故,眼神有点发直。
他擦干净眼镜之后,又仔细地打量着我。
“没见过你呀,小子。”他说道,“叫啥。”
“老师你好,我叫李为知,是今年五月份刚入职的新人。”
“哦,是刚入职的干员。”他点了点头,“年轻就是好啊。”
说罢,他又话锋一转,看着宋以沐说道:“小宋,以后别嵇老、嵇老的叫,听起来像什么样子!”
“好。”宋以沐嬉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