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,太痛苦了!
我全身的肌肉没有一处不疼的,整个人像是散了架一样瘫在床上。
“那个女人……为什么这么强……”
宋以沐的身体素质在我之上,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,我就见识到了人与人之间体质的差距。
更不用说她还是柔道十段的练家子。
“你确实应该加强一下锻炼了。”她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,“你看看你,这才几公里,就跑不动了。”
我不愿意去回忆刚刚的事情,特别是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出丑,真的丢人丢大了。
我艰难地离开柔软的被褥,从提包里面拿出那只粗糙的骨笛。
在我从基地出来到家这段时间里,骨笛一直很安静地在提包里面待着,并没有出现之前那种粘人的现象。
我看着它,心中感慨万千。
就在不久前,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,可现在,我在西山基地工作,接触到了我以前一辈子都不会知晓的事情,并不断探索他们的奥秘。
这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,但此时此刻我手中的东西,却是最好的证明。
我坐在窗前,窗前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帘,我坐在那儿,发呆了很久。
我看着窗外,那外面的景象却有些反常。
于是我悄悄拉开纱帘,拉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去。
对面楼的几扇窗户亮起了灯。
“有人搬进去了。”
我心想,因为我每次入睡时,那些窗户都是黑暗的,我立刻想到了两点,要么有人租下了这些房间,要么是基地的人正在监视我。
但,不可能同一时间有那么多户都寻找到了租客,所以我确定,那里面一定是基地的人。
我被监视了。
对于这,我并没有太过意外,也不会感到愤怒。
毕竟,谁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