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

见对方一脸认真，白渊也是不由得信了几分，道：

“我靠，你要逆天啊！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十个同级鬼灵人了？”

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了，

但周寒貌似更bug啊……

这特么和扛了一个加特林有什么区别？

“不对……”

白渊的神色一动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道：

“是不是有什么限制？”

他可不相信会有东西能这么变态，这已经有点打破平衡了……

“是有一点……”

周寒的神色复杂，叹了口气道：

“这玩意之所以不怎么消耗咒力，是因为它要消耗其他的东西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寿命！”

“……”

白渊瞬间嘴巴微张，合着是烧命的咒技？！

“现在你还觉得，它变态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白渊默然无语，和它的效果比起来，似乎代价更大一点……

见周寒眼中满是忧伤，白渊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安慰道：

“小寒，没事，咱们年轻。”

“？？？”

周寒眼角直抽，眼神变得更加幽怨，道：

“白哥，你真会安慰人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其实这个还好，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什么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怕我的寿命不长，用着用着咒技就突然嗝屁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白渊的神情一滞，脑海中已经想象出了对应的画面：

周寒正扛着棺材版加特林，以一己之力抗衡大波厉鬼，

而就在他大发神威，引得无数人惊叹的时候，结果身体一软，当场暴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