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都死了。

“会不会是冷月呢？”

第十峰，许三阴站在洞府前喃喃。

……

万兽洞窟！

苏凡和冷月立于山巅，衣袂飘飘，长发飞舞，如两位神子和神女降临凡尘。

山脚下的弟子，已经没人敢说，苏凡是废物。

因为在苏凡登顶的这一刻，一直贴在他身上的废物标签，便彻底撕碎。

此刻在那些弟子眼里，那十二岁的少年，比太阳还耀眼。

“哈哈……”

“这小子也太能藏了，连老夫都看走眼了。”

狄老还以为苏凡一直在藏拙，殊不知苏凡就是废灵体。

能走到这一步，一方面是大黑狗的帮助，一方面是靠他自身的努力。

山巅上的宗主，也忍不住激动。

总算有人登顶成功。

这两人，才是真正的天才弟子！

不！

他们是妖孽。

万年不出的妖孽！

“苏凡，你真是废灵体？”

这是宗主对苏凡说的第一句。

苏凡愣了下。

这问题，该怎么回答？

说是？

那他能操控火元素灵气如何解释？

如果解释不清楚，那对方肯定就会想到，他身上可能藏着什么宝物。

到那时，估计又得招来杀身之祸。

说不是？

对方肯定又会问，为什么当初测试的时候是废灵体？

“真难。”

思来想去。

苏凡抬头看向宗主，点头道：“弟子确实是废灵体。”

“真是废灵体？”

宗主倍感意外。

“你怎么可能是废灵体？老夫亲眼看到你召唤出火元素灵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