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?
陆六六一直自命清高,看到男人就躲。
哪怕是他,这么多年,他才勉强和陆六六有过牵手的行为。
唯一的最亲密接触,还是在订婚晚宴上,他给她戴上钻石戒指,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。
被他视若珍宝的女人,竟然和那些不要脸下贱破烂货一样,为了生存,张开腿,傍上男人?
陆六六看到他眼底的郁色,很是畅快。
她故作镇定,伸手挽着张浪的胳膊,努力忽视张浪身上的丧尸尸臭,稍带歉意道:“以后,你不要来找我了,他会生气呢。”
马潍州看到陆六六纤细的胳膊,望着张浪的左手,震惊不已。
“你跟他睡了?
马潍州止不住地怒吼。
陆六六满不在乎地笑着:“这不是显而易见。”
“说起来,这人你应该认识。”
马潍州更加震惊。
他认识?
陆六六抽出胳膊,对着张浪请说道:“来,跟我的前未婚夫,打个招呼吧。”
张浪对陆六六拉着他演戏,非常的配合地缓缓开口:
“马潍州,好久不见,你可还记得我?”
马潍州听到张浪稍带着一丝僵硬的冰冷嗓音,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,整个人都陷入惊恐。
这声音?
这不是张浪的声音吗?
怎么可能?
张浪不是早就被他和张峰一起捅死了吗?
“你,你是张浪!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马潍州完全不信,他百分之百确定,张浪那时候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“马潍州,你拿走的我手环,什么时候还我?”
张浪冷说着,伸出一只手,一把提起马潍州的衣领。
马潍州没有防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