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高兴啊!
怎么样,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?
我知道你口味清淡,专门从市里的酒店请来两位扬州菜的大厨。
想吃什么只管跟后厨提出来。”
冷先生……呃,从廖长河的称呼来看,他的真名是冷玉山。
冷玉山拉着廖长河的手,并排坐在一张长椅上,叙旧道:
“没想到廖叔还记得我喜欢吃扬州菜。
这里挺好,跟我在江南省的家差不多。
廖叔,让你费心啦!”
“玉山,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,现在还跟叔客气起来了!”廖长河热情地问候道:
“老领导的身体还好吧?”
陶曼迪坐在冷玉山和廖长河的对面,亲自为他们沏工夫茶,整套沏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,配合上曼妙的身段,让人赏心悦目。
“老板、廖秘书长,请品茶。”陶曼迪把两杯茶送到冷玉山和陶曼迪的面前。
“喝茶!喝茶!”冷玉山端起茶杯,说道:
“老爷子挺好。
就是一直不习惯京城的天气,另外总跟我抱怨膝盖疼。”
“这是老领导在奚川落下的病根啊!”廖长河一脸痛心的表情,连连摇头叹息道:
“奚川气候潮湿,老领导在这里染上风湿。
是我没有照顾好他啊!
玉山,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?”
冷玉山笑着说道:
“廖叔,我是一个生意人,回来自然是做生意。
这事你可别跟我外公说,他一直以为我在国外读博,这次回来跟他说想做生意,还在电话里把我训了一顿。”
“哈哈!”廖长河看到冷玉山委屈的表情,笑着说道:
“侯主席年纪大了,思想没有你们年轻人开放,你要多理解。
不过侯主席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