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杨恸走出十几米。
一个胳膊上绑着红布,二十来岁的女孩拿着一个福袋跑了过来,她蹲在杨恸面前,把福袋抵到杨恸面前,说道:
“小弟弟,姐姐请你吃糖。”
杨恸想要伸手去拿,可是他不敢,抬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杨霄,直到看到杨霄点头,脏兮兮的脸蛋终于露出笑容:
“谢谢姐姐,祝你越来越漂亮!”
杨恸的嘴像李鲤。
会说好听的,讨人喜欢。
“不用谢!”女孩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纸,擦拭掉杨恸脸上的泪痕,站起来向杨霄点了一下头,转身回到那个穿旗袍的中年女人身边。
杨霄带着杨恸刚转身,就听到中年女人尖酸的声音:
“阳阳,你搭理那人干什么!”
“妈!”张苏阳看了杨霄的背影一眼,示意母亲小声点,说道:
“福袋挺多的,送谁不是送啊!”
“哎,那可不一样!”中年女人收起笑容,教训道:
“你妈这双眼睛看人最准。
什么人干什么的,我只要看一眼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像刚才那人,模样倒是俊郎,可是身板单薄,一副病秧秧的模样,身边还带个孩子。
有本事的男人谁成天带孩子啊!
一看就是谁家吃软饭的无业游民。”
中年女人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道:
“阳阳,妈妈教你,以后到了单位不要维系没有价值的人际关系。
记住了吗?”
张苏阳知道自己母亲势利,而且还有一套自己的歪理,用利益来衡量人与人交往的价值,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争论,干脆转过身去给围在周围的孩子们送福袋。
中年女人瞧见女儿不搭理自己,气得在一旁直跺脚,骂道:
“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