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李红的男人。
二十年前从外地到镇里,跟李红住在一起。
两人没领证。”
“周玉山?”老人似乎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,听到童然说出对周玉山的情况,才恍然大悟道:
“你说的是破烟杆吧!
他呀……有一年跟人打架,让人拿烟杆子把脑门敲破了。
这里……”
老人一边说一边比划,指着额头的位置说道:
“留下一个烟锅子的伤疤。
从那时候开始咱们都叫他破烟杆。
至于名字,早给忘了。
破烟杆除了长得好看,其他没什么本事。
是逃来的,不知道怎么就跟李红好上了,住进李红家。”
“他也会摆弄火药吗?”童然马上追问。
“他?”老人一脸嫌弃,说道:
“他能学会那本事,老李头早把闺女嫁啦!
老李头跟我说过,破烟杆就是驴粪胆子表面光,手把手教他捻石硝,他居然嘴里叼着烟,差点没把房子给炸咯。
打那时候,老李头就不让破烟杆碰他们家的买卖。”
“不对呀!”毛安平反驳老人的话,说道:
“听说周玉山曾经在附近矿山的仓库工作。
他如果不懂火药,老板怎么敢让他管炸药。
不怕不事吗?”
“有这么回事!”老人点头,承认毛安平所说的话,不过随后话锋一转,说道:
“可人家请的是李家丫头!
那个矿山本来就是他们李家本家的买卖。
老李头卖炮的买卖黄了,矿上来人请他去炸山,李家丫头看仓库嘛。
咱们这地界,做买卖讲究个吉利,特别是开山,矿上忌讳,李家丫头给报的是她男人名字。
哎哟,有三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