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恒丰的状态很好,没有被人控制。
他看起来似乎很享受地下的生活。
“我说张教授,你这是闹的哪一出,到耗子洞里来度假啦?”毛安平有些怒了,开口就有很大的怨气,说道:
“你在这倒是安逸。
你知不知道上面的人都快要急疯了!
可真有你的,这样的地方都能找得到!”
“他们急个屁!”张恒丰听到毛安平的抱怨,气得浑身直哆嗦,说道:
“他们要的是我的画!”
“小毛!”程川拦住想要继续说话的毛安平,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张恒丰的面前,看到白墙上是一幅没有完成的自画像,张恒丰画的是自己,心平气和地说道:
“张教授,您先别急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
咱们先不上去,您给我们说说。
有什么问题,我们警察帮您像办法解决。
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啊!”
“你们帮不了我,是我自己造的孽!”张恒丰目光呆滞,缓缓说出事情的原委。
张恒丰是着名画家。
曾经有一幅画在国际画展卖出千万的高价。
如今已经八十七岁的张恒丰本该安享晚年,过着四世同堂的日子。
几年前张恒丰的老伴去世。
儿子给他找了一个保姆,伺候日常起居。
这个保姆就是现在的妻子王萍的母亲。
王萍是个单身母亲,经常到张恒丰的家里找母亲借钱,一来二去跟张恒丰熟悉起来。
王萍的年纪比张恒丰的孙子还小。
两个人本来不可能有什么交集。
可是有一天王萍突然脱光衣服钻进张恒丰的被窝里,这一幕恰巧又被王萍的母亲撞见,在母女俩的花言巧语下,张恒丰背着家人跟王萍扯了结婚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