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难。
只有在主要务工城市的暂住系统中查询。
有的人或许根本就没办理暂住证。
想要找到无意义大海捞针。
杨霄没想到只寿安乡就占了二十七人,超过总失踪人员的十分之一。
难怪罗三娃能拉起几百人到康城去。
农兴业清叹一声,说道:
“杨局,寿安乡穷啊!
地无三尺平,每年累死累活也没多少收成。
这里的村民重男轻女的情况非常严重。
因为男孩可以成为家里重劳力啊。
早几年还有生了女孩丢粪坑溺死的事发生。
这几年随着咱们乡政府和乡派出所挨家挨户宣传法律,情况才有所好转。”
杨霄对山区糟糕的情况有所准备,可是听到农兴业的话还是忍不住咂舌。
如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,可是寿安乡仿佛停留在六七十年代,看不到任何发展的迹象。
唯一有变化的或许是乡政府刚刚在年前粉刷了的院墙吧。
集市里最常见的就是妇女背上背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,身边跟着一个或者几个半大的丫头。
小子手里拿着饼。
丫头们只是眼巴巴地看着。
等着饼从弟弟手里掉下来,飞快地从地上捡起来,往嘴里塞。
这样的场景对出生在蓉城的杨霄来说是不敢想象的。
在杨霄的记忆中,姐姐才是家里最受宠的那个孩子,有什么好东西都得给姐姐留着,姐姐没回家之前,杨霄连碰都不能碰。
难怪女孩们有机会出山,就不再跟家里联系,她们根本无法担起家庭沉重的负担,渴望逃离原生的家庭。
国家脱贫的工作任重道远。
杨霄记得二十年后,国家才宣布脱贫攻坚任务完成。
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