缮庙宇,为佛像塑造金身是积累功德的捷径。
然而对柳箐来说,她最不缺的恰好是钱。
柳箐从自己的账户取出两百万交给圆觉大师。
圆觉大师再三推辞下,勉为其难地收下这笔钱,答应把钱转交给寺庙主持,重新修缮这座隐没于山中的古刹。
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地下室?
柳箐没有一点印象。
“廖大叔!圆觉师父!”柳箐借着头顶白炽灯昏暗的灯光,看到廖德义和圆觉大师也躺在地下室潮湿的地板上,她赶紧跑过去,摇晃两人的身份。
廖德义和圆觉大师相继从昏迷中醒来。
“哎哟!”
廖德义因为身体有病,被地下室里的潮湿寒气刺激得浑身哆嗦,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没有一丝血色,嘴唇冻成青紫色,气若游丝,仿佛随时要断气了一样。
柳箐扶起廖德义,把他搀扶到一块相对干燥的地方,让他靠着墙角休息。
“谢、谢谢,柳小姐我们在什么地方?”廖德义身体虚弱,眯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,跟柳箐一样,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“我也不知道!”柳箐茫然地摇头,看到圆觉大师站起来,关心道:
“圆觉师父,你没事吧!”
“贫僧没事。”圆觉大师整理凌乱的僧衣,在面积只有十几平米的地下室踱步,观察身处的环境。
地下室的墙壁是厚重的青石。
伸手去摸,可以感觉到刺骨的寒意。
室内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。
圆觉大师试着敲了一下,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这说明铁门非常厚。
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打开。
圆觉大师背对着柳箐和廖德义,此时他的面色阴沉,丝毫没有德高僧的慈悲和定力,努力回忆昏迷前的事情,从喉咙里挤出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