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”
牌桌上的气氛更加热烈。
“操!”叶涛把牌一丢,站起身来说道:
“一直输,还玩个叼毛!
不玩了,你们玩吧!”
叶涛离开牌桌,点燃一根烟走到另外一个房间,那里放着一个钢筋焊的铁笼子,里面关着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男人。
男人的身材很高大,只能蜷曲在笼子里,身上伤痕累累,到处都是被殴打后留下的淤青。
整张脸肿的像猪头。
他看到叶涛,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,吓得浑身瑟瑟发抖。
“啊!”
叶涛掐着香烟,张开手大叫着扑向铁笼,吓得男人浑身一抖,发出惊惧的惨叫声,不停地求饶:
“啊!
叶哥!叶总……不!不!叶爷爷,求求你放了我吧!
今天的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!”
“嘁!”
叶涛挥手,把夹在手里的烟放到嘴角,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,穿过关押男人的房间,从一处狭窄的楼梯来到天台上。
叶珍珍靠在天台的护栏边,脚下散落着十几根女士香烟的烟头。
“老妹,生福啦!”
叶涛走到叶珍珍的身边,搂着叶珍珍的肩膀,嘴里冒出来一句港岛话。
叶珍珍曾经在羊城闯荡过,知道叶涛说的是“辛苦啦”!
她挪动肩膀,从叶涛的手里挣脱开,给自己又点了一支香烟,说道:
“哥,三年啦!
你怎么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?
求求你,别再惹事了!
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呸!”
叶涛看起来像个不起眼的小商人,但是说话做事带着一股无法改变的痞子味,往楼下吐了一口唾沫,说道:
“我怎么知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