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昂是有几分关心的,毕竟那副病弱的身体,毫无威胁。
随从摇了摇头,“只说被梦魇住了,时而发冷,时而发热,不时说上几句胡话。”
看了看左右,随从近了一步,压低声,“进府的大夫,少了两个。”
刘昂蹙起了眉,“少了两个?”
刘昂神情逐渐凝重,他看着随从,吩咐道:“去查查五弟昨晚去了哪。”
从应声,快步退下。
在原地站了站,刘昂走向一旁的椅子,就在他要坐下时,仆役将李钦领了过来。
“二公子。”李钦行了一礼。
刘昂神情无奈,“同你说过多少次了,你我兄弟,不用这般客气。”
“礼不可废。”李钦笑着开口。
刘昂拍了拍李钦的肩,携他坐下。
“尝尝我这来的新茶,我也今日才泡上,滋味要好,一会带些走。”刘昂语气随和。
“每次来,都顺二公子的好东西,让父亲知道,该狠狠训我了。”李钦接过刘昂倒的茶,玩笑道。
“一点子茶叶,哪能算好东西。”
刘昂吹了吹茶水,饮了口。
几个兄弟里,他虽是最出色的,但若没李家助益,世子之位,他坐上了也不稳当。
将来继承了侯府,也难展开手脚。
“二公子,秦帝被刺客砍下头颅,秦国想必无心征齐了。”李钦缓缓道。
“如今正是您攒军功的机会。”
刘昂摩挲茶杯,“你说的,我何尝不知,但父亲没开口前,我不能离开怀陵。”
“世子之位,可还未定。”刘昂望着李钦,用眼神告诉他现在首要做的是稳,不能急切。
“二公子的顾虑,我懂。”李钦微倾身,“父亲会帮二公子运作。”
李家原本坚定的站刘裕安,但刘裕安死了,他们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