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就有查过,我们对人,该有点信任。”
“娘娘说的是,我一会就去训他。”牌九肃着脸道。
柳韵瞧他,扬了扬嘴角,“你是觉得吏部侍郎此次过于莽撞了,想让他也感受感受被人怀疑通敌的滋味?免得下次还这么冲动。”
牌九点点头,“娘娘,秦国初立,重臣正是联手建设社稷的时候,江尚书心胸是宽广,但吏部侍郎要一而再,他难免气恼。”
“嫌隙一旦生了,要完全合上,几乎不可能。”
“确实。”柳韵表示赞同,“吏部侍郎还在尚书府?”
“伤在头上,不好移动,还在尚书府躺着。”
“让太医去一趟。”柳韵吐字。
牌九领命退下。
……
“老爷,你要不要去趟帝王宫?”
尚书府,长随看着江山川,担忧开口。
江山川吹着茶水,闻言抬起眼帘,“去帝王宫?因为什么?”
“解、解释啊。”长随声音相较刚刚小了点。
“吏部侍郎伤在咱们府里,外头难免、难免猜疑。”
“尤其、尤其他把信送去了帝王宫。”
江山川吸了口茶,神情平淡,“你也觉得我嫌疑大?”
长随忙摇头,“老爷通没通敌,小的再清楚不过。”
“但外人只能看到表面。”
“他们、他们……”
江山川转了眸,面色越发淡,“他们怎么想,我干涉不了。”
“拿不出证据,便是皇后娘娘,也不能随意抓人。”
“身正不怕影子歪。”
“他们怀疑,查就是了。”
“我没干过,巴巴跑过去解释,算怎么回事?”
“帝王宫要连大奸和忠良都分辨不出来,我再费劲,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