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眼底却有一抹痛意。
“你是几岁被带走训练的?”
“十四。”
杨束挑起柳韵的下巴,“真是聪明。”
柳韵敛眸,人跟人的信任,脆弱的很,越是大人物,越不会相信小人物的忠诚,他必须握有能威胁到你的东西,才会让你走近。
“见过那个妹妹?”
“二皇子费了点心,胎记和模样跟我描述的没什么差别。”
杨束松开了柳韵,“那钗什么来历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,只知道在我手里,二皇子会要你的命。”
柳韵恼的又想踹杨束,就是腿软,使不上劲,披着猪皮的恶狼!
整个建安,怕是没人怀疑他的蠢笨。
“钗是何氏的,三年前,户部侍郎用这支钗把人杀了,二皇子替他遮掩住,何氏的娘家你应该不陌生,忠国公府。”
“户部侍郎根本招惹不起,这辈子都得跟在二皇子身边做狗。”
“他帮二皇子做了不少事,撇不清了,二皇子让我把钗子处理了,但我留了下来,想着万一哪天路走绝了,能以此作要挟。”
“你很懂生存之道。”杨束倒了杯水,喂柳韵喝下。
“还是那句话,只要不生二心,我包你过的滋润。”
“哪哪都滋润。”杨束目光落在柳韵某处,很直白的暗示。
柳韵抓起枕头丢向杨束,混蛋,也不怕死她肚皮上!
“这院子你可以随便走。”杨束拍了拍枕头,还给柳韵,系上腰带,杨束出了屋。
“牌九,去查查许靖州。”
杨束不可能完全信柳韵的话,那娘们主意大着呢。
“世子。”牌九抹了抹眼角,他现在一看杨束就想哭,老天开眼了啊。
杨束抬脚给他踹出去,好好的人,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