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坐在那里,就等着施粥的啊……”
“嗯!”益皇点点头。
范丞相的激动得一张老脸通红,他接着上前拱手道:
“陛下,那吴县令真是天下少有的奇才,让他做个县令实在埋没了,不如调入京城,委以重任……”
“不可操之过急,”童尚书接过话道,“想那少年县令才上任不到一年,尚待历练,若贸然入京,只怕京城的水深,再淹坏了他…”
“嗯!童爱卿言之有理!先让他在下面锻炼一下吧,不急于一时。”
“对对对,臣一时激动,考虑不周。哈哈哈!”范丞相拍拍自己的脑袋又坐回原位道。
“陛下!”
童尚书拱手道,“”看来陛下钦点这个县令还真是长脸,先是不费一兵一卒的‘剿匪’;接着又是推行‘青苗法’;如今又是‘以工代赈’;还有咱们喝的这个‘状元红’酒…皆出自这个小县令之手。”
“奇才啊!”
“可不!朝庭有此人才,乃大益之幸,百姓之幸啊!”范丞相捋着胡须感叹道。
“不过,”
范丞相突然想到了什么,忙拱手道:“陛下!得找个时间,敲打一下孙忠海了,这个少年奇才是他的下属,别再让他给毁了…”
“无妨!我看孙刺史未必治得了那小子,他可不是省油的灯……”童尚书接过话道。
“哈哈哈!”
益皇笑道:“朕也觉得那小子不好惹,你没看,他亲戚家还住着两千多灾民呢!”
“哈哈哈…”
三人不由一起大笑起来。
童国安回到尚书府时,天都快黑了,他端着茶杯坐在厅里呆呆的出神,脑子还停留在御书房,与皇上商议赈灾事宜的情形…….?
“爹!怎么了?朝里又出大事了,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…”
女儿的话语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