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停,把他们俩弄哭,你自个儿哄去!”
白棉为自己玩心找理由:“这不是怕他们趁大人不注意偷偷喝酒伤到脑子,提前让他们长记性。”
周小兰一听,白眼都要甩上天:“你以为都像你呢!”
听出老母亲话里有话,白棉仔细想了想没想起啥:“我怎么了?我小时候可没偷酒喝。”
坐在对面白铁军笑呵呵地加入话题:
“你七岁那年趁家里没人,喝你妈做的米酒,那米酒发酵的时间有些长,度数比一般的米酒高,你一口气喝大半罐喝醉了,在村子里乱跑,看到你翠香婶家拴在门口的山羊,不晓得咋看它不顺眼,你抓着羊角跟它打架,脖子险些被羊角顶穿……”
那是一头年轻公羊,羊角又长又尖,曾跟一头猪打架,把那头猪的肚子顶出一个血窟窿。
这头羊在人面前还算温顺,不是把它惹急了不会顶人。
偏偏七岁的原主醉的厉害,非要跟这头山羊一较高下,还要把人家山羊的角拔下来做口哨。
那山羊为自保,就跟她打了起来。
正值农忙,大人们都在地里干活,还是两个半大的孩子看到,没敢掺和打红眼的一人一羊之间的战斗,赶紧跑到地里喊大人。
等白铁军和周小兰闻讯赶来,就看到山羊被逼的躲在墙角凄惨叫唤,原主步步紧逼要把人家的羊头拧下来当椅子坐。
当时占据上风的原主没有好到哪里去,脖子被羊角顶出两道长长的血痕,鲜血流下来打湿了她的胸口,满手满脸都是血,看起来十分瘆人。
白铁军和周小兰都吓傻了,强行把她带走送到卫生室。
医生一检查,发现差一点就伤到脖子上的动脉。
不过原主醉的太厉害,并没有留下与山羊搏斗的记忆,以至于每次有人提起这件事,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干过这种蠢事。
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