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在床上坐好:.?
“我跟你过日子,也不全是图你的身子,有没有那档子事都没关系,省下买小雨伞的钱还能给大宝二宝多买几件衣服呢……”
贺骁总算反应过来,瞬间满头黑线。
媳妇,我是不是该夸你勤俭持家?
看着小嘴叭叭,不停劝慰的女人,他实在不懂她怎么得出他“不行”的结论,就因刚才强忍着没受她撩拨?
“别冷脸啊,看你这样我心里更难受。”
白棉不知道危险临近,对上贺骁冷下来的眉眼,不知死活地说道:“就算你真的不行,我也不会找别的男人,以后咱俩跟以前一样好好过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压进被褥里,黑亮的长发撒满小半张床。
“你还想找别的男人,嗯?”
贺骁眯起眼凝视白棉,压迫十足充满侵略性。
白棉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,下意识咽了口唾沫:
“你、你误会了,我是说我不会找别的男人,他们肯定没你帅,没你身材好,也没你能干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音才拉了一半,红润的嘴巴就被堵住,唇间传来一阵刺痛,脸上全是对方喷洒的炙热的气息。
“唔——”
白棉闷哼一声,推了推身上野蛮的男人:“轻点,你属狗么?”
贺骁抬起头,唇角泛着一丝水光:“你还想不想找别的男人?”
白棉白眼,愤愤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:“一场误会,你有完没完!”
贺骁的指腹摩挲她柔软的唇瓣,眼里的危险越来越重:“今晚没完。”
白棉刚想说什么,嘴巴再次被堵住,吞下所有未出口的话。
这一晚,床头的灯一直亮到后半夜。
伴随着屋外的热闹的虫鸣,屋里的娇软的低吟,粗重的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