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大柱,绑匪的想法你怎么知道?”
白棉分开人群走过来,目光直直地盯着白大柱:
“再说绑匪绑走果果,肯定不敢轻易露面,有没有报案他们怎么会知道?除非村子里有人通风报信。”
白大柱心里一慌,色厉内荏道:“你什么意思?你给老子说清楚!”
白棉似笑非笑:“你这么急眼做什么,难不成是做贼心虚?”
白大柱更慌了,下意识左右看,生怕看到其他人怀疑的目光。
白棉却没再搭理他,走到白三柱跟前歉意道:
“三叔,昨天事发突然,你们都不在家,我只能自作主张报案,想着有公安们帮忙,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回果果,没来得及想其他。”
白三柱抹了把脸,并没有迁怒: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没有做错,不管结果是啥,我都会怪你。”
这话显然是最了最坏的打算。
白棉暗叹一声,忍不住看向外面。
到这个点了,应该快了吧?
眼下公安局那边没有动静,家里也没有收到绑匪的勒索信息,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白三柱一家焦心不已,最后父子俩听从白大柱的催促,带着存折来到银行取现金,将这些年赚得所有钱全取了出来。
白大柱自告奋勇地跟来了,看到取出来的满满两大包钱,他眼里的嫉妒和贪婪快要藏不住。
白棉看的分明,嘴角勾出一抹冷笑。
一行四人刚走出银行大门,就有个七八岁的孩子走过来,递上一张纸条:“叔叔,这是有人让我带给你的。”
白三柱一愣,随即想到什么,急忙接过纸条打开。
纸条上只有一句话:想孩子活命,拿二十万放在澴河桥洞。
澴河曾有一座古桥,建国前一场大洪水冲垮桥梁,最后仅剩下一个桥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