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却只有心疼。
她的闺女啊,从小到大哭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,这次真的遭大罪了!
“我的乖乖,你再忍一忍,生下这一胎,以后都不生了……”
王二红插不上嘴,想了想叮嘱了周大玲就急匆匆地离开病房。
傍晚时分,白棉的宫口终于全开了,被医护人员抬到了产床上。
在她备受生产之痛的时候,一辆吉普车在兴城的国道上奔驰……
一声接一声的闷哼从产房里传出来,周小兰焦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不眨眼地盯着产房的门,眼圈红了又红。
晚上九点多时,本该在学校的白惠快步赶到,跟她一起来的人是季年。
季年是江城人民医院的医生,傍晚在开水房见到了打水的周小兰,才知道白棉要生了。
下班后,他来到江城纺织学院,在门口等到下晚自习的白惠,跟她说了这件事。
“妈,二妹怎么样了?医生说没说孩子什么时候出来?”
白惠握住周小兰的手,才发现她的手冰凉一片,掌心里全是黏糊糊的冷汗。
“快了快了,刚才听到里面的医生说孩子的头快出来了。”
周小兰无意识的抓紧大女儿的手,嘴里喃喃道:“棉棉生的是头胎,还是双胞胎,该多疼啊……”
这么疼,愣是连大声哭叫都没有,她在为生孩子攒劲。
白惠浑身紧绷,盯着产房的门一动不动。
季年低声安慰道:“里面是妇产科最厉害的大夫,你妹妹和外甥不会有事的。”
这番话多少让白惠放松了几分:“嗯,二妹会母子平安的。”.?
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时,产房里突然传来一道细声细气的啼哭,所有人精神一振。
“生了生了,小棉生了!”
王二红喜极而泣,跟其他人一起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