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莲来往,免得一次又一次被亲妈歪到一边的心伤到。
只是贺平安才十一岁,还是需要母爱的年纪,母子俩也就大年初三才能见到面,要是连这次机会都没有,对这孩子似乎同样残忍。
倒不如他们这些长辈多给这孩子关爱,万一哪天被亲妈伤透心,也不会为世上没人爱他而自暴自弃。
白棉心里有了主意,在贺骁开口询问前果断改口:
“妈和平安还没有去过咱们兴城的家,今年暑假我带他们一起一块去看你。”
贺骁求之不得:“好!”
王二红从贺大伯家回来,看到晾衣绳上的羽绒服,也向白棉问起了要衣服的经过。
得知刘顺动手被她打了回去,但是刘财宝被铁锹划开了脑门,她不禁担心道:
“他们连平安的衣服都要抢,显然不是啥讲道理的人,会不会认为是你伤到刘家小子,找上门来找你要赔偿?”
白棉完全不担心:“不是我下的手,让我赔偿门都没有。”
贺骁也没有放在心上:“妈,没事的。”
听小两口这么说,王二红也放下了担心。
事实证明刘家人比白棉想象的还要厚颜无耻,不知道是自己想到的还是受人指点,竟然在第二天早上跑到派出所报案。
刘顺声称白棉青天白日闯到家里,不仅动手打伤了他,还拿铁锹铲坏儿子刘财宝的脑袋,极有可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。
他请求公安同志们以故意伤人罪,把白棉关起来踩缝纫机,并提出一万元的巨额赔偿。
从公安同志们口中听到刘顺的诉求,白棉还没有说什么,贺骁的脸色就沉了下来:
“我爱人没有动手,这是刘家的诬告!”
白棉勾了勾男人的手心,提醒他别动火,随即笑问两名公安同志:
“刘家人说是我用铁锹铲坏刘财宝的脑袋,你们应该在刘家拿到了凶器,准备提取上面的指纹验证刘家人的指控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