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这是人能戴的吗?拿去拴狗都费劲。”
白棉左看右看,发现确实有点丑:“没事,你女婿不嫌弃。”
周小兰一听,很想抢过来自己织:“阿骁是团长,你织成这样给他戴,别人会笑话的!”
白棉振振有词:“保暖就行了,要求那么多干啥。”
周小兰说不过,有些同情远在部队的女婿。
白棉在家待了两天,就窝在屋里织围巾,倒是赶在出发前织好了。
她试戴了一番,对着镜子来回照:“我就说嘛,戴到脖子上谁能看出美丑,保暖就得了!”
在火车上折腾了一天一夜,白棉终于踏上兴城的土地,一出站就看到等了很久的男人。
像以前一样,贺骁一手接过行李箱一手牵住她的手:“累不累?”
白棉偷偷挠男人的手心:“本来有点累,看到你就不累了。”
贺骁喉结一滚,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。
坐到车上,白棉迫不及待凑过去亲了男人一口:“几个月不见,怪想你的。”
贺骁的眉梢都透露出愉悦,在她的额头上回亲:“我也是。”
两人黏糊了一番,贺骁才发动车子,朝着大院的方向驶去。
白棉克制着没有对男人动手动脚,一进屋就忍不住了,急不可耐地跳到男人身上,双腿夹住他的腰身,双手抱住他的脖子。
贺骁稳稳托住妻子的臀部,温柔迎接她热情的亲吻。
不知过了多久,白棉微微喘息着放开男人,脑袋枕在他的颈窝里,一只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口乱摸:“天冷了也不好……”..?
不方便。
贺骁胸口一热,声音透着隐忍克制:“先吃饭,吃完了咱们一起午休。”
白棉的食指点了点他的下巴,一脸正经地说骚话:“更想吃你怎么办?”
贺骁差点直接去卧室,还是理智让他忍住没动:“香辣炒鸡在锅里,你不是想吃吗?”
白